冬禾椰

南方姑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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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我|草莓沙冰




双向暗恋*小镇向*甜文

“不太乖”学霸张×小结巴|请勿上升真人!!

“只准我叫你小结巴,其他人不可以。”





——



 01.


  “喂!小结巴!以后要是还有人敢找你,你就打电话给我,听见了没?”


  我低着脑袋,点头轻嗯了声,再抬头时,只能看见张真源已经跑远的背影。

  

 秋风抚起片刻的凉意,我哆嗦了一下身子,看着他跑远的背影愣了神,思绪仿佛回到了半年前。


  那天与他初见,他只有一个肩头背了书包带子,靠在教室门外的墙壁上,一副疲惫到不行的模样。


  不长不短的几根碎毛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他揉卷了,挂在额头上。


  他是学校唯一一个转校生,迎来了不少人的关注。一下课门外便闹哄哄的。


 班主任敲了两下桌子,将人从门外叫了进来,说道:“各位同学们,这是我们班新来的转校生。你做个简单的自我介绍?”


  张真源握着书包带子,声音不冷不热的简短介绍道:“我叫张真源,今年十八。”


  “还真是简单...”


  班主任老徐忍不住发笑,随后指了指后头倒数第二排的位置,说道:“你就坐那吧。”


  我被教室外的哄闹声吵的有些烦躁,下意识擦了擦嘴角的口水,正准备继续睡时,身旁传来凳子移动的声音。


  还有老徐的怒吼。


  “林棒棒!你有本事就继续睡!”


  我猛的清醒,抬起头坐的笔直:“老、老师。”


  声旁传来嗤笑声,我转了转脖子看过去,映入眼帘的是一张陌生的脸。我愣了下,还未开口,先等来的倒是老徐的教训。


  “林棒棒,你看看你,口水都滴到书本上了。不准再有下次了听见没?这次就当我没看到。”


   “我、我知、知道了。”


  见老徐走远后,我才松了口气,随即看了眼刚才忍不住笑的“陌生男子”。


  他单手撑在课桌上,一脸的玩味十足,对于这种人,我一般选择不理会。


  “我呢,也没什么兴趣爱好,就是和你一样,喜欢睡觉。所以以后,还请麻烦你不要超过这条线。”


  说着,张真源还比划了一下课桌中间的缝。


  “幼、幼稚!”


  我抽出纸巾擦干净课本上的口水,说道:“我、我只是昨晚没休息好,不、不小心睡着的。”


  “是吗?小结巴。”


  张真源调整了一下坐姿,像是对我充满好奇一般盯着看。


  我平日里最讨厌别人给我取外号,尤其是“小结巴”,瞪了他一眼将桌子拉开。


  “生气了还。”


  张真源瞬间觉得没什么劲儿,从书包里拿出几本崭新的书放在桌面上,垫着睡觉。


  02.


  和张真源成为同桌的这些日子,算不上特别好过。他这个人呢,时而对任何人都一副冷酷的模样,时而却又喜欢调侃人。


  比如...


  他从抢过我桌上的热牛奶,到顺其自然的问我要早餐:“林棒棒,我饿了。”


  “饿了你、你自己去买,我、我就这一份。”


  他这会儿就会抬起眯松的双眼,将一百元的大钞用力拍在我的桌上,恨不得周边人都会注意到这边。


  “这星期,帮我带。”


  “早餐...没有这么贵。”


  “剩下的就当跑路费,行了,别吵我。”他烦躁的抓了两把头发,继续靠在书上睡觉。


  我小声嘀咕,这人脾气真奇怪。


  ......


  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我的书桌上总会莫名其妙的多些礼物。


  藏在抽屉角落里的情书,还有摆在桌面上的巧克力,都令我感到有些惊讶。


  因为从小到大,大家好像都因为我说话结巴而远离我,更别提喜欢了。


  我小心翼翼的将这封情书打开,上面的字十分清秀,我认得出,是音乐社团学长丁程鑫写的。


 “看什么呢?”


  张真源刚打完球回来,客气的抽了几张我放在桌上的纸巾,随后看见我入迷的模样,一把抢过了手中的信。


  “哎!你还我!”


  “棒棒,我喜欢你...下午放学...”


  “张真源!你还我!”


  我伸手要夺回,他却将信举高。无奈之下我攥紧了他的手臂,踮脚碰信。


  “嘶...”


  信是抢回了,但张真源脸色不太好看的捂着被我碰过的手臂,轻哼了一声。


  “怎、怎么了?”


  “林棒棒!你扯到我伤口了!”他似乎有些生气,我无助的看着白色体恤被血水染红,焦急的蹲在他身侧撩开袖子。


  不看不知道,一看吓一跳。


  伤口像是刚缝完针还未愈合,又被扯开。她本就有些见不得血,这下吓的有些腿软。


  “怎、怎么办?我送你、送你去医务室。”


  张真源看着眼前比自己还慌的女孩儿,摇了摇头:“去找老师请假,陪我去医院。”


  “陪、陪你去?”


  我愣了两秒,想到了后两节还是数学课。


  “不然呢?发什么呆!快去找老徐!”


  我急忙把书包里这个月仅剩的几张生活费揣进兜里,跑到老徐办公室请了假。


  出租车上,手臂上的血流的越来越多,我忍不住有了些哭腔:“对、对不起,我不是、故意的。”


  “我都还没哭,你哭什么?!”


  镇上只有小诊所,他这种情况得去市区的医院,赶到时已经止住了血,只是我还忍不住的站在病房门口抽泣。


  帮他清理伤口的医生拉上了蓝布,说道:“看把你女朋友吓得。”


  我抹了把泪水,不忘反驳:“我、我不是他女朋友。”


  张真源淡淡瞥了眼脸上满是泪痕的我,冷冷道:“别哭了,这是我打篮球自己拉到的,和你没关系。”


  “行了,你这伤口处理好了,一个星期别碰水。记住,千万不能做剧烈运动,打篮球什么的等痊愈了再打也不迟。这个是药的单子,让你女朋友去二楼三号药房取个药,就可以回去了。”


  张真源接过单子,从病床上坐了起来,走到我身旁。


  “这么大医院,指不定你会走丢...”


  “我没这么蠢。”


  “想不想吃草莓冰沙?”他停在奶茶店前,像是随口问了我一句。


  “要!”


  从那之后,张真源就老拿这件事威胁我,时不时的就是:“小结巴,我手好痛...”


  “林棒棒!帮我上药!”


  他这人呢,也不正经,有时候还会故意和我咬耳朵:“喂!我等会儿上厕所单手不好脱裤子,不如你帮我?”


  “我、我、我...”


  好吧,我彻底被他吓得更结巴了。


  03.


  那段时间,也不知道是谁八卦传出去了些谣言,一下课便有许多人围在教室门口盯着我和张真源的方向看。


  张真源被议论声吵的烦躁,忍不住问了句:“怎么回事?”


  “我不知道啊,他们从昨天开始就这样了。”


  “林棒棒!门口有人找你!”同学走进教室,拍了拍我的肩膀。


  我正疑惑着是谁找,随后便看见了靠在栏杆上擦拭眼镜框的丁程鑫。我又惊又喜的,想起那封表白信,忍不住红了耳朵。


  “学、学长。”


 我小声的叫道。


  “我那天等了你好久。”


  “对不起啊,我、我那天有事,请假了。”


 丁程鑫看着我紧张到扣手的模样,俯下身子忍不住用手指刮了刮我的鼻尖,笑道:“没事,那你今天有空吗?我请你吃冰淇淋怎么样?”


  “好、好啊。”


  “林棒棒!我手疼!”


  张真源趴在窗户上,指了指自己的手臂,我不禁皱眉,却又不敢拒绝他。


  “知道了...”


  我走到位置上,看着他一脸比我还不高兴的样子,说道:“校服外套脱了。”


  也不知道他耍什么小脾气,当做没听见。


  “喂!你外套不脱我怎么帮你看?”


  他这才将外套脱下,手臂上的伤疤露出。我看着流出了血的伤口,小心的拿碘伏清理周边。


  “你是不是、是不是又忍不住抓破了,痒不会忍着吗?”


  不知道他今天哪根筋搭错了,听到这话重新将袖子拉下,套上校服外套,冷道:“不用你管。”


  “莫名其妙。”


  ...


  我和丁程鑫履行约定,一起站在小镇的奶茶店门口。


  “棒棒,我可以这么叫你吗?”


  “当然可以啦!”我笑了笑,不自在的撩了一下耳边的碎发。


  “对了,我听他们说,你和你们班一个叫张真源的同学玩的很好?”


  他用无名指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,问道。


  “他啊,其实还好,我们就是朋友。”


  我接过店员递来的冰淇淋,和他并肩走在安静的街道上,丝毫没注意到身后跟着两个人。


  “那我和你呢?”


  丁程鑫停下步伐,俯下身子紧盯着我的双眼,他似乎很期待我的答案。


  我读懂了他的意思,往后退了两步:“对、对不起啊学长,我、我差点忘记今天的主要目的,是为、为了告诉你,我其实一直都把你当做、好朋友...”


  我本以为丁程鑫会很生气,却没想到他还是和以往一样温柔,坦然的笑着说没事。


  “我们可以从朋友做起,这种事情不急是吗?”


  看着有些融化的冰淇淋,我点了点头,伸出舌头尝了几口。


  丁程鑫一直把我送到家门口才离开,直到他走远了,身后突然传来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声音。


  “小结巴!”


  我转头朝巷子里看过去,叹了声气:“张真源?你怎么在这?”


  他一手插着兜,一手提着水果袋子。


  “路过。”


  “哦。”我淡淡应道,从书包里翻找钥匙。


  “小结巴,你刚才在早恋?小小年纪不好好学习,谈什么恋爱?”


  我刚把钥匙插进门锁孔里,就听见他传来这么一句话,也不知道是不是幻觉,我总觉得他话里有些责怪我的意思,或是还带着其它的味道。


  总之就是很奇怪。


  “说的你好像很、很大了一样!”


  “嗯,比你大一岁也是大。”


  04.


  这学期的第一次月考分数下来了,老徐看见名单时,惊讶的合不拢嘴。


  “班级第一,年级第三十名,张真源!”


  我瞪大了眼,不可思议的看着我那每天嗜睡的同桌,问道:“你怎么做到的?”


  张真源在阵阵掌声中不屑的回话:“我又不早恋。”


  “......我都说了、说了好多遍了,我和学长就是普通朋友,什、什么早恋。”


  “哎哎哎!林棒棒你又嘀咕什么?你能不能跟你的同桌好好学学,你看看你这次数学分数,又考这么低!你偏科很严重啊!”


  于是班主任老徐又把我叫到了办公室一顿批。


  “学长,你还没走呢?”我打了个哈切,看向靠在栏杆上翻书的丁程鑫,问着。


  “嗯,来找你商量下个星期社团活动的事情。”


  “这样好了,我们就、就按之前的来,弹钢琴怎么样?”


  “不过我最擅长的好像是弹吉他...但是没关系,和棒棒谈钢琴也不错。”


  他笑起来时,狐狸眼弯弯的,很好看。我其实一直很明白他对我的好,也觉得他是个很温柔、很善良的人,但不知道为什么,每当我也想向他走一步时,脑海里总会一闪而过张真源的身影。


  ...


  之前我和丁程鑫已经合作过两次,这次是第三次,已经配合的还不错了,所以只是在临近表演的几天匆匆练了一会儿。


  “明、明天我表演,你来看吗?”我熟练的帮张真源上药,随口问了句。


  他心不在焉的,似乎在想什么事,淡嗯了声。


  第二天他确实来了现场,我有些紧张的望向他的方向,才发现他低着头看手机屏幕,又有些烦躁的捏了捏眉心。


  表演只需几分钟,结束后我提着白色的裙子往他坐的方向跑,在他面前转了一个圈,问道:“怎么样?我...”


  “嗯,不错。”


  “你最近,怎么了?”


  他摇了摇头,看了眼手机屏幕上的消息,说道:“你不是数学不好吗?我教你行不行?”


  “啊?”


  我愣了两秒。


  “行不行?不行拉倒。”


  “行行行!必须行!”我连忙点头答应,有这么好的福利不要,我是傻子吗?


  05.


  自从答应张真源给我补习数学后,我便陷入了深深的后悔。他非要选在每天下午强行拎着我书包带到图书馆里补课,甚至连唯一能休息的周六也不放过。


  不过,他有时候确实烦了点,还总喜欢叫我“小结巴”,时不时还喜欢骂我“笨”。但他,也不是没有好的时候。


  比如,坐大巴晕车时,我总是忍不住犯困,脑袋随着车子的晃动撞在车窗上,他不动声的从后面坐到我的身旁,又小心翼翼的将我脑袋扶到他的肩膀上。


  其实我没完全睡着,毕竟脑袋撞得疼。


  他身上有淡淡的茉莉清香,很好闻。如果那会儿他低头看我,一定会发现我红透的脸颊和耳垂。


  06.


  我和往常一样,写完数学习题就和他告别。


  天还没完全黑透,我并没有什么防备心的往僻静的巷子里走,刚走到一半,一辆摩托车堵住了前方的路。


  “这不是张真源喜欢的那个?”


  这人我见过,期间好几次把张真源叫出去谈话,甚至用手指着他的心脏处。


  “让、让开。”


  “哟!还是个结巴呢?”坐在摩托上的人打趣着。


  我紧抿着嘴唇,无助的攥紧手里的手机。


  “给张真源打电话。”他命令道。


  “你、你找他,什么、什么事?”我故作淡定的问着,眼眶里不停打转的泪水却掩盖不住我的害怕。


  “管这么多干什么?让你打你就打!”


  我手指微颤,拨通电话,将手机放在耳边。


  “开免提。”


  “怎么了?你不会才发现钥匙落我这了吧?”电话那头传来张真源的声音,我不敢吭声,他似乎也发现了不对劲。


  “林棒棒?你在哪?”


  “张真源,我才知道你喜欢的女生是个结巴啊!哈哈哈!”


  泪水终于积满,顺着脸颊滑落。


  “哟,小结巴哭了呢。”


  “张逞你混蛋!别碰她!否则我们之间的账就不是一笔两笔的事了。”


  我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,大脑一阵疼痛,想起了小时候因为结巴而被大家嫌弃的事情,有些不受控制的靠着墙壁坐在冰凉的地板上。


  不知道疼了多久,我才听见张真源的声音,被泪水浸湿的双眼只能模糊的看见他,拎着张逞的衣领怒道:“我们之间的事情,和她没关系!”


  “如果还有下次,我会告诉你口中那位好爸爸,你在学校做的那些破烂事。”


  张逞哼了声,带着一帮人离开了巷子,张真源这才蹲在我跟前,将我的校服袖子往上薅。


  “没事吧?”


  我像是不受控制般扑进他的怀抱,哭的上气不接下气,等到缓过劲儿时,他的衣服已经湿了一大片。


  “我、我没事。”


  “逞什么强?嗯?!”他似乎还在气头上,语气凶了点。


  “算了,我先送你回家。”


  他站起身子,从原本和我的并肩走,到后来站在离我不远的地方催促道:“林棒棒!快点跟上。”


  “我腿、腿麻了。”


  他双手叉腰,无奈的倒退了回来,示意我到他背上。


  “你和张逞...是有、有什么仇吗?”我安心的靠在他的脊背上,闻着他校服上洗衣液的香味。


 他似乎有些不想说,敷衍了几句,又问道:“想吃草莓冰沙吗?”


  “想!”


 等把我送到家门口时,他抬手摩挲着我脸上的泪痕,自言自语道:“小结巴,只有我能这么叫你。”


  “小结巴,以后他们要是还敢找你,你就打我电话,知道没?”


 07.


  张真源被一个说是他父亲的人带走了,就在这件事情发生后的第二天。


  我到教室的时候,他的桌子已经理得一干二净。


  “张真源呢?”我忍不住问了问平日里和他玩的最好的兄弟。


  “他被他爸带走了,估计是要回之前的学校读书了吧。”


 我翻开数学书的第一页,夹着一张纸条,上面的字不用看都知道是张真源,他只写了一句话。


  “记得打电话。”


  放学铃声响起,我背着书包跑到了图书馆门口,拨通了那通电话。


  “你...”


  “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转学到这吗?”他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刚睡醒,电话那头似乎还有海声。


  “为什么?”


  “昨天欺负你的张逞,其实是我的弟弟。我们同父异母,他恨我为什么能享受好的生活,我恨他为什么夺走了我父亲对我的爱。”


  “没错,我爸为了能照顾他,给我安排了转学手续,让我和他们一起生活......”


  “我、我不知道怎么安慰你,但如果、如果你觉得真的很难过,就、就可以哭出来。”


  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被我这句话逗笑了。


  “你以为我和你一样,遇到事情就哭鼻子?”


  “对了,你以后能不能没事就给我打电话,不然我很无聊的。”


  “还有...等你考上C大,我有事情要和你说。”


  我似乎感觉到了什么,脑海里一闪而过那丝念头,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,不敢相信。


  也许也是因为情绪上头,我竟然答应了他。


  08.


  考上C大对于我来说确实有些困难,但好在,张真源他虽然回去了,却还是不忘帮我补习这件事,每周的定时检查缺一不可。


  我的成绩也有了一丝逊色。


  还记得拿到录取通知书的那一刻,我激动的连他电话都手滑拨错了。


  “我考上了!”


  “嗯,我也考上了。”


  09.


  再见面时,他好像比以前成熟了许多,不再是喜欢拿着玩味的表情看着你,我在他眼里看到更多的好像是思念。


  和我一样,对对方的思念。


  不过他这人还真是能憋,我都恨不得冲上去和他表白了,他倒好,比谁还淡定。


  室友实在是磕到受不了了,连夜给我出了一张计划表。


  结果才第一天,张真源他终于忍不住了...


  大学生活,出去聚会像是家常便饭,只是没想到,我还会在C城碰见丁程鑫。


  彩色灯光交织着,我摇晃着手里的酒杯,忍不住和他聊起了以前的许多事。


  “我还记得你最后拒绝我的话,竟然是你说你其实不喜欢吃冰激凌,喜欢草莓沙冰。怪我,请你吃了一个月的冰激凌。”


  丁程鑫还是记忆里的那样,温柔又客气。


  我一时上了头,多喝了几杯酒下肚,不过意识还算清醒,就是看起来醉醺醺的。


  丁程鑫等聚会结束后,扶着我走出店门口,按照室友给的计划,她说早就给我找好了一个学弟出现,不久后张真源也会按照约定来和我碰面。


  只是没想到,张真源比那个学弟先来一步。


  “林棒棒。”他声音冷冷的,惹得我一哆嗦。


  “张真源?你怎么来了?”我晃了晃脑袋,努力想着台词。


  丁程鑫将我扶正身子,说道:“既然他来了,我就先走了。”


  “林棒棒?”又是一个陌生的声音,我往来源处看去,和室友给的照片一模一样。


  “你来了啊!”我朝着学弟的方向跌跌撞撞的走了过去,刚想搭上他的肩膀,下一秒就被某个人扯到了怀里。


  “林棒棒,这谁?”


  “我正在追求学姐。”


  我下意识抬眼看了眼张真源,他脸黑的不像话。


  “没人告诉你,她有男朋友了吗?”


  10.


  确认关系后,我总觉得太随便,于是动不动就喜欢和他闹分手。


  “我不管!分手!”


 上一秒我还在和他同居的房子里收拾行李,下一秒就和他在喝酒的地方碰面。


  “林棒棒!你好样的。”


  “我、我、我、我...我们分手了!”


  该死的!好不容易治好的结巴,偏偏一看见他生气就又犯病!


  我在心里骂了几声,连忙扯着双腿要跑,一只脚还没迈出去,就被人抓回到家里的大床上。


  “林棒棒,你胆子大的很啊?!”


  “啊喂!张、张、张真源!我警告你哦,你这样我会、会、会生气的!”


  双手被他禁锢,腰肢被他的双腿夹着,让我动弹不得。


  “林棒棒,我还在气头上呢。”


  11.


  他哄我总是有一套独特的方法,就是在我还在气头上时,往我嘴里塞一口草莓冰沙。


  当然,除了特殊时期以外。


  不过我这人就是生性叛逆,也不是一两次特殊时期吃冰的被抓了。


  无非就是撒个娇,然后再拿一些歪理对付他。


  12.


  “其实我一直都很好奇,你为什么喜欢我啊?”


  “嗯...大概是看你蠢,比较好骗。”


  “你才蠢!”


  “骗你的,其实大概为什么我也记不清了,我只记得当时张逞跟我说你在他那的时候,我特别慌。尤其是看见你哭时,我感觉心脏都在疼。”










End.

  

  

  


  


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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